在Iamfisher善知识的一篇转贴中,谈到佛经译英有这么一段话:
在忠实、文义通达的原则下,还须顾及到圆融,因为佛法是圆融无碍的,宣公上人说:要翻译人家的东西,一定要照人家的东西去翻译,不能加自己的意思。
翻译经文,你不能照注解的意思翻。经文就好像海似的,注解就好像其他河流似的,你不能拿河流就当海了。你讲得通,讲得有道理,都可以的。你尽在那刻字窟窿,那个意思离得很远,这样永远都翻译不好的。翻译经典要翻译得很活动、很活泼,不是总这么固执不通,它有那个意思就可以了。
又,前些日子读杨绛先生译的《斐多》,译后记中,杨先生写道:“我是按照自己翻译的惯例,一句句死盯着原译文而力求通达流畅”,“努力把这篇盛称有戏剧性的对话译成如实的对话”。译者的大家风范,实在非一日之功就能炼就啊。
《金刚经》与《斐多》有类似之处:绵延往复、连环缜密,对白,独白,讲的是理论,用的却是戏剧化又逻辑谨严的语言。那么,文字的选择与锤炼,如何服从于全篇的需要;理论的诠释,又如何不是在“刻那个字窟窿呢”?
呵呵,胖马老矣:)没有初生牛犊的锐气乐,译了一小段,战战兢兢,如覆薄冰。
古道西风胖马,断肠人在天涯。
西风胖马 2005.5.26 1:29:17 来自:天涯